“ 打谷子去!”清晨8点,延庆的秋凉像隔壁大爷家炊烟一样,正慢慢散开。后山遛早回来,我们遇上了扛着犁耙出门的时大哥。


秋十月, 在下虎叫的玉米成囤(dùn)之后,最后一茬谷子也收割结束。从春谷雨到秋分前后,历经150余天“修炼期”的谷子彻底成熟。跨越了10个节气的 农耕文明, 在这里得以展现。





《诗经》有谓“彼黍离离,彼稷之苗”,其中“稷为谷子,其米为小米。”


当时间的指针拨回到 7400年前 新石器时代,华夏先祖已将其种植于地。由此,谷子开始了它早期的 粮界霸主 地位,虽后被小麦取代,却依然是干旱山区中的主要农作物之一。


谷,由狗尾巴草驯化而来的禾科作物。它是古语“社稷农桑”之 “稷”, 撑起几千年前的漫长时光,也是中国最早 黄酒酿造 的主料,被录入甲骨延续至今。



《说文》中说“禾,嘉谷也。二月始生,八月而熟,故谓之禾。”


当一年的时间走到谷雨前后, 海拔480多米 的延庆大山也暖了起来,太阳的温热开始渗入更深的土层,土壤彻底开化。



在鸡叫三遍,天刚麻麻亮的时候,村民们开始忙活给谷子准备“温床”,当地人称之为 “挠地”。



去年地里留存的秸秆腐化成了最天然的草木肥,再洒上足料有机肥。铁耙背儿敲碎的土块、肥块,交给正面铁齿精细整平,耐着性子把地挠细、挠软。只需要一场雨,种子的机会就来了!



种子落地后,一切就变得简单起来。



不似小麦对水的渴望,谷子耐旱,喜欢松软透气的土壤,于是山楂1号院对面的山南坡无疑成了它们的 天堂。从发芽到抽穗,谷子的任务就是迎接雨水和晒太阳!层层梯田,三面无遮挡的地势,让谷苗有了足够的光和作用时间, 40°的高纬 昼夜温差最大程度地帮谷子沉淀养分。

同一时间里,村民也不会闲着,清晨黄昏的田埂间,一山一田一躬身,今天半垄明天一垄,一切都是慢慢来。



直到两三茬的除草后,谷苗高至半人, 谷穗 就开始冒头了,从穗头到穗尾谷粒是螺旋着一点点变饱满的。





白露过,秋风起。逐渐干燥的风,吹高了流云,也吹黄了谷苗,先是谷穗金黄然后染到茎叶。



“得赶在霜降前收完,下霜谷穗该返潮了。”论及农事,话不多的时大哥也能变得侃侃。剪刀+箩筐,是收谷子最好的组合,人手一把剪刀,咔嚓声落,秸秆还长在地里,谷穗已经进了筐。 “剪穗儿” 的收谷方式,是一代一代的经验传承,最大程度节省了劳动者体力。



收完最后一茬谷穗,延庆的大地就彻底 收敛 起来了。村民会割下一部分玉米、谷子秸秆,攒着喂牲口、烧柴, 度过寒冬 ,余下的就留在地里,跟着秋雨冬雪腐烂成泥,等待新生。




大地虽然闲了下来,但下虎叫的农忙还在继续。从谷穗到澄黄小米,每一颗谷粒还要历经晒、打、扬、晾、磨… 村民将南坡梯田上的谷穗,背到山下平坦的晒谷场,几天的头晒后脱粒,木耙子、碌碡(liù zhou)轮番上阵。



二次晾晒, 才能让谷粒完全脱水,以保在无光粮仓储藏期间不会发霉。接下来就是扬谷了,一膀子扬起一锨谷粒,借着山风,轻飘的杂草自然而然和均重的谷粒分成两个阵营。



当然,这时候我们见到的依旧是褐色皮的谷粒,村里的磨坊才是它们旧貌换新颜的关键之地,也是谷粒的最后一道关卡—— 去皮,当地人叫它 “激谷子”。



“打出来黄澄澄,煮出来香噜噜的!”



刚脱完皮的小米,表面会有一层 金黄米粉, 蹭在手上细细滑滑的。



一碗米油稠厚的小米粥,除了要好小米, 功夫活 也得做足。每天清晨,管家大姐们都需要在餐前1小时着手准备。清水淘去杂质,大火滚水下锅煮至沸腾,这时候小米粥就已显金黄了,但还差一步耐心看顾、小火慢熬!



只有这一大一小、一熬一等,米油才会慢慢浮出来。黄灿灿的小米粥落了胃,这一天才算真正开始!



山里的农事,春雨落种、秋风收
也因全程人工无农药,一亩田只产400斤小米
所以延庆60亩山地小米显得尤为珍贵
新小米预计10.26完成晾晒去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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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S:因全程纯手工,成品中含少量杂质,洗米时撇去即可。